吴碎琼搂着怀中俏佳人的柔弱腰肢,听娘亲说当年自己抓周之时抓到的是两个物件,一个是脂粉,一个则是玉如意。
当时父亲看到自己抓到那盒脂粉时气的脸都青了,后来再看到自己抓到手的玉如意脸色这才有所缓和。
不过这些年来父亲对自己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毕竟他们吴家的老爷子经常说“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自己能够守住这份吴家的家业在爷爷眼中已经是殊为不易了。
“孙乞儿,你要找臣歌的下落我不反对,可你不能唐突了我的美人。”吴碎琼捏了捏怀中女子的脸蛋,佯怒说道。
然后他又转头看着故作神秘的赵首阳,淡淡说道:“既然首阳兄知道那个叫臣歌之人的下落,那便告诉我乞儿哥吧。”
“你是不知道自从他听说那个叫臣歌的男子在瓦岗兵镇,石矶兵镇以及巫域边境上的诸多事迹后便心心念叨着这个素未蒙面的臣歌,一直想找他比试一番,若不是当初有孙伯父拉着他,恐怕我乞儿哥就已经跑到边境上去了。”
“就为了这件事孙爷爷还把他在家中禁足了一段时间,那段时间他可是天天喝闷酒。”
“闭嘴吧你。”孙乞儿抱臂环胸冷声说道。
“听说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