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们的声音听在耳中,她此时眼中只有已经闭阖上双眼,嘴角血迹斑斑染红了花白胡须的爷爷。
她一双柔荑玉手抚摸着爷爷胸口处的那拳头大小的血洞上,神情呆滞。
这么大的血洞当初爷爷挨上的时候肯定很疼吧?巫浅浅轻声呢喃道。
“浅浅最喜欢热闹了,爷爷,你走了以后让浅浅一个人孤零零的怎么办啊?”
“浅浅最喜欢吃爷爷做的饭菜了,爷爷你走了浅浅以后就吃不到你做的饭菜了。”
“还有浅浅最怕黑了,每晚都是爷爷你陪在我身边哄我入睡,您走了谁在我睡觉前给我讲故事听啊。”
“爷爷你不是说最疼爱浅浅的吗,怎么就不管浅浅一个人走了啊,甚至连浅浅的最后一面都没有看到。”
“爷爷你醒醒啊。”吴浅浅趴在拓拔悯的胸口上,声音抽噎地小声哭泣道。
拓拔悯身上的血腥气与他常年采摘采药身上所留下的药香掺杂在一起,化作丝丝缕缕的血红之气钻入了巫浅浅的琼鼻之中。
吸入这莫名的血红之气的巫浅浅神海之中涌上了一股疲惫之感,她双眼朦胧地看了眼爷爷胸口上的那个血洞,轻嗯一声,趴倒在了拓拔悯的身上。
吴商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