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与她斗法的过程中被她的幻术所攻心。”
“她现在在哪里?”
“她就在你身后。”
寒阳握紧手中的昆仑镜,将全身的法力聚集到右手手掌上,侧身转了过去,只听得一声琴弦崩断的声音,从宫门上空响起,荡入万丈雪峰。
凌祭走到寒阳身后的雪地上,捡起一根琴弦:“她已经走了。”
“这琴声好熟悉?萧夕河!七绝琴!”
“没错,她一路跟着我们到了这里,但不知道她是何方高人,有何目的?”
碧丘的雄斯从高空跌了下来,在她眼前痛苦地嘶叫了一声,然后闭上了眼睛,竦斯眼角是一滴被寒气凝结的泪珠。
“斯儿,你怎么了?”碧丘蹲下身子,将有些颤抖的手伸到雄斯背部的羽毛上。
雌斯在宫门的上空嘶叫了几声,好像在向她们传达什么信息,然后急速向更高的雪峰飞去,它的身后是一只硕大的雪鸩。
雪王寝宫的屋梁上零星闪着白光,越来越多,越来越近。
无数的雪鸩朝侍女们飞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