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之毒的解药,才对流沙国有所交代。”
“疠风之毒?”一旁的鲛人族女孩小声念道。
“怎么,莫非这位鲛女也知道疠风之毒?”
“回禀公子,昨日禺疆身负重伤逃回宫中,我在账内侍候,听见他和睚眦的谈话,好像说什么不周之风,但不知道它和你们口中的疠风之毒有没有关系。”
北冥路鲲转身看向小鲛女,笑着说:“自然是有关系的,这不周之风和疠风之毒其实是一种东西,只不过它的威力极大,破坏力极强,所以九州族民都称它为疠风,而禺疆为了表现自己功法威力的强大,便自称是不周之风。”
青白问小鲛女道:“你可是听到了什么?”
“当时因为只是帮他们打清洗伤口的药汤,进入宫中片刻就被遣了出来,隐隐约约听到禺疆和睚眦的交谈,好像说是……说是……”
小鲛女把说到一半的话又收了回去,然后朝北冥路鲲看了看。
“但说无妨,祭司又不是什么外人。”
“他们说解除疠风之毒的解药就是鲲之鳞和鹏之泪……”
“鹏之泪?果然是他……”
青白和碧丘对视一眼,双双单膝跪地:“还望大鱼能贡于我们斑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