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我和他,也只是工作而已。
就这样想,没有问题。
对自己洗脑成功,韩晓溪又摆出了一副无所谓的面容。
可是言霖的表情却没有放轻松,他察觉还有人在监视他。
是栖雅没有走远?
但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贸然行动会打草惊蛇,还是多多注意才好。
言霖快步走进醋厂,看着眼前的勾兑醋池。
简单的闻了一下,然后将韩晓溪怀里的鸡爪拿了出来。
“哎哎哎!我还没吃完呢,你怎么拿走……喂!”
“……”
言霖没有理会韩晓溪,径直将鸡爪丢进醋池,以检测其酸度。
韩晓溪也跟着走进来,这才看懂言霖的意思,帮着他在每一个池子里放了鸡爪。
“可是,你说这凶手会堂而皇之的用这些醋池吗?”
韩晓溪有些疑惑的问着,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还在回味刚刚鸡爪的味道。
似乎是看得出韩晓溪的意犹未尽,言霖将刚刚摊贩送的鸡爪丢给了她。
韩晓溪抱了个满怀,讶异的看着“失而复得”的鸡爪,怀疑言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