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
就连他的瞳孔都有些涣散。
荒川零的余光看向了那倒在地上的警员。
更多的医护人员已经冲到了他的身边，只是很快就看到，他们轻轻地摇头。
眼底，满是悲愤和痛心。
这样的伤势，他们，已经无法拯救。
人们看向了刚刚敌人战斗过的痕迹。
在地面上，残留着警员的血液，其中混杂着黑色。
那大概是对方所留下的——子dan并没有杀死他，但还是造成了伤害。
只是这血液，却一点都不像是人类所留下的。
像是墨汁般漆黑。
而且.....
还带着一股腐烂的味道。
那是类似于三田优树尸体身上的气息。
“他.....真的还是人吗？”
有人的脸上写满了茫然，略带呆滞地问道。
那种速度，他所造成的伤口，都已经超越了人类的范畴吧？
明明都已经中了麻醉dan，却还能够如此迅速地移动。
就连直接命中的子dan，都好像毫无效果？
人们，陷入了一片更深沉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