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姑娘,姑娘……”
顾晚娘的屋子里养着一个八哥,这八哥生的不一样,是黑白色的毛发,说起话来甜的很。不过,这也是程谕送来的。
顾晚娘定睛看了那八哥,养得倒是好得很,毛发颜色都是明亮的很。
“姑娘,姑娘……”
奶妈倒是先看到了这鹦鹉空了的食盆子。
“惊蛰,怎么,今日不曾给在水喂食不成?”
往常这些事情都是惊蛰负责,顾晚娘又素来疼爱这只八哥,往常掉了一根毛都要罚惊蛰跪。如今乘着顾晚娘给昏睡,居然食都不曾喂,恐怕是这惊蛰有的罪受。
奶妈:“姑娘,今日里姑娘刚醒过来,大家伙都忙坏了,便是不曾给在水喂食,姑娘莫怪,莫怪。”
惊蛰从旁边的屋子跑了出来,一瘸一拐的,走得快了,便是汗珠子都出来了。
“惊蛰你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给在水喂食?”
“是是是。”
惊蛰生的并不如名字一般的惊艳,不仅是样貌普通,更是因为摔了一跤,变成了坡子。
如此动作一仓促起来,便是更加显得滑稽了。
顾晚娘一贯不喜欢这般的惊蛰,所以把原来的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