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在你眼里,你姑娘便这般的脆弱,因为一个程谕便会想不开?”
“姑娘,我……不是,我,害怕……”惊蛰的口齿不伶俐,行动不便,但是就是这个丫鬟,却是顾晚娘身边最干净的一个。
“放心罢,我不会有事的。”
“姑娘。”
顾晚娘将那些玩意儿都给收起来,眼不见为净。
惊蛰沉默良久以后,鼓足勇气道。
“现在的姑娘真好,比起程世子,姑娘值得更好的。”
比起程谕,自己值得更好的?这倒是顾晚娘第一次听见,从前只听过顾晚娘怎么怎么拖累了程谕,第一次还有人这般说。
“程谕是连中三元的状元郎,镇安侯世子爷。能与天子对弈,秦王赛马,上能制策论,下能安民心,惹了京城多少女子的芳心。你为何觉得我能更好的?”
惊蛰:“姑娘琴棋书画,四书五经,哪处不行?再说了,程世子的策论,还有不少是姑娘的想法,若不是因为姑娘是女子,不能……”
顾晚娘比了个禁声的手势,“惊蛰不是什么话,都能说出口的,小心隔墙有耳。”
顾晚娘的确有经世之才,不过那些都是顾家老太君和老侯爷,一手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