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男人睡刚刚好,但加上夏亭,就显得有些拥挤了。特别是还算是比较尴尬的时候,僵硬着肢体,一动不动。夜渐深,人声寂静。两兄弟累了一天,很快入睡了。夏亭听着两兄弟浅浅的鼾声,一直紧绷的身子终于得以放松。她悄悄地侧过身子,面向墙壁,背对着顾瑀,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双手却不忘紧紧拉着被子。半夜的时候,顾瑀醒了。他是被吵醒的。不是声音,而是怀里那个不安分的小东西。明明一开始是往墙里靠的,中途就把手摊在他怀里,他轻轻把手放回原位,另一只脚又上来了。现在干脆整个人连带被子都滚到他怀里去了。倒不是说不舒服还是怎样,他只害怕这种投怀送抱到第二天这怀里温驯无害的小刺猬会炸毛。
软玉温香在怀,却什么也不能做,不是白白煎熬么。
顾瑀这夜里无数次充当搬运工,乃至于早上起来的时候会哈欠连天,精神欠佳。睡在他隔壁的顾霖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他什么都没说。面对弟弟无言的指控,他也当作没看见。
因为是三个人一起睡的,两兄弟起床的时候她还是听见了声音。过了没多久也连忙起床了。
“二哥,你这精神怎么不太好?是生病了么?”顾瑀凉凉地扫了她一眼,“没有。昨晚被蚊子盯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