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没法,为了保护我……只身犯险。”夏亭回想起那个画面,眼泪止不住冒了出来,红了眼眶,语气也凝噎。
秋冶心里如同被火烧了一般,难受极了。但身份在那,他无法表达什么,也没办法做什么,只能站在身旁,递给她手帕,无声地支持。
夏亭控制好情绪,把那晚的情形尽量真实客观地描述了一遍,最后道:“他们肯定不止那几丁人,绝对有同谋还没挖出来。我不能放任他们继续作恶,秋冶,你帮帮我,我想告官,把他们一网打尽。”
看到夏亭恳求的眼神,一时间,秋冶没有说话。这样的情景他比谁都懂,毕竟在京城那浑水的地方长大的人,除了上战场,什么风浪没见过。这山贼,可没有那么容易对付。
他当天就差人去探索过,手法很纯熟,山贼应该是盘在那山上很久的了,那块儿是三不管地带,地方官哪会惹那么多麻烦上身?当然解决了这忧患当然好,万一呢?万一搞砸了,上面来人评业绩的时候,这地方官可又要被贬谪了。
所以,可以说是潜规则,两方人心照不宣,山贼只要不是太过,那些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他的身份的确能用,解决这事儿分分钟的事情,但与他来这里的目的背道而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