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不会入侵我剑峰。”
“是我的错,师兄是我的错,是我害了师兄,对不起,呜呜,对不起。”
吕昭阳轻拍司马元脑袋,摇头失笑道,“师弟你错了,这与你并无关系,是师兄命中有此一劫。再说,掌门等人对我剑峰忌惮、窥视之意人尽皆知,入侵我剑峰之事,其等早已蓄谋已久,你不必自揽罪责。”
司马元泪流满面,悔恨难消,满脸自责。
吕昭阳轻声一叹后,见司马元埋头痛哭,也不再劝。
他缓缓抬头,看着窗外沉寂落寞的夕阳,眼神飘忽,恍若失神。
修道一百多年,竟于朝夕间烟消云散,多年风浪坎坷都熬过来了,却倒在今日,只能说时也、命也。
他喃喃自语道,
“执剑寻道百余载,一朝变幻化尘埃。”
“遥知仙果几时有,黄粱枕梦待月来。”
阁内,司马元悔恨悲泣。
楼外,众同门哀痛伫立。
峰巅,一道儒士身影默然。
傍晚,月中。
吕昭阳安然长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