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心疼。”
“啊?!”香樟立即就去解徐云天的衣扣,要把伤药往他的心口倒,徐云天马上改口道:“不疼了不疼了。”
香樟这才作罢。
又看着徐云天被伤药涂得面目全非的脸孔,不由得又开始啜泣。
心道这姑娘怎么说哭就哭,自个儿这个当事人还没觉着难受呢,她倒是哭起来不带停的,跟三月的雨一样稀里哗啦。便挤出个鬼脸道:“哎哎,香樟妹妹你可别哭了,女人的眼泪都是脑子里进的水,你要是把水流干了以后本公子就没机会哄你了。”
香樟噗哧一下笑出声来,道:“公子也太会哄女人了。”
等到南洲王徐燕山匆匆赶来的时候,看见的却是公子殿下气息微弱的躺在床榻上,一副进气少出气多的模样。
当即抄起徐云天桌上摆放的两个青花腾蛇酒樽摔在了地上,大喊道:“孙敬德呢?!给我叫进来。”
床榻上的徐云天只觉得心中一阵肉疼,那青花腾蛇杯虽说不是价值连城的物件,但也是市面上少有的,即便是整个天南也不过十樽,自己手上仅有三个。他这一摔又不知道得搜罗多久才能补上。
不一会儿,孙副将便大步走了进来,脸上一副视死如归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