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傻眼,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措手不及,只得在心底恨恨骂了一句好不要脸之后又拿了根树枝进林子去抓野兔。
拿着半只兔子的老严头抬头望了一眼齐云烟进林的方向,问了一句,:“公子爷,要不要瘸子我跟上去看看,以防这小妮子跑了?”
徐云天却只是头也不抬的道:“不必,只要我没死,南阳王府还在,她便不会跑。”
大半肥硕的兔子肉对于严瘸子苏老道来说还不够塞牙缝的,三两口便吞了个干净,也是这段日子相处下来彼此都是知根知底的人,也就不甚顾忌许多形象了,严瘸子更是吃饱喝足了便瘫坐在一旁,大大咧咧的像极了街上的乞丐。
酒是那被放火烧掉的客栈中带出来的,严瘸子也不怕里面有些许迷仙散,用他的话来说就是闯荡江湖这么多年,酒可是最好的兄弟,没了可不行。
看着天上半掩盖的弯月,徐云天在心中比对了一番天南的月夜和这中洲的月夜,当下便有了判断,中洲风高月也高,夜空的星辰当真比不得天南的的星。好的是没有天南变幻莫测的风云和四季。又瞅着云层厚重,暗道想必今夜会有大雨才是。
徐云天轻声问道:“老严头,你说这武道上的境界,到底是怎么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