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情况,但韩澈直接走了出来,眼中阴寒,据说当晚他就去买醉了,而第二天韩澈找到杨景龙的时候,得到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韩澈,你作为讲师的事情还有点波折!”
韩澈浑不在意,“没关系,当个助教也可以,只要在燕京有个落脚的地方!”
杨景龙摆摆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还是陈忠!我没想到我的这个学生气量竟然如此的狭窄!”
“他又想做什么?”
杨景龙点上一根烟,轻轻吸了一口,反复咋嘛着滋味,却始终不开口。
他不着急,韩澈就更加不着急了,静静的等待着下文。
“陈忠动用了他父亲的力量,说我偏袒与你,而这个特聘讲师的位置不该由我一人左右,要公平竞争!”
韩澈在意的只是前半句,“他为了针对我而诽谤你?”
杨景龙晃着手,“这不重要,如今的师徒关系很单薄了,白眼狼多的是!”
韩澈十分不解,脱口道,“欺师灭祖,大逆不道!”
杨景龙一愣,“你的想法倒是很传统,但现在人看中的更是能力和势力,我虽然是个教授,但面对高屋建瓴仍旧没有什么力量!”
“陈忠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