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竖起大拇指,并且那十二位二级教授也要感谢他提供的科研经费。
有了科研经费,他们说不定就能在三年或者五年之内也像杨景龙一样,评上一级教授,就是人们常说的院士。
“现在明白了吧,你要面对的是全国的考古学讲师,副教授,这就意味着你的论文不但要出彩,还要振聋发聩!”
韩澈耸了耸肩,对此他倒是无所谓,所谓论文师父给他讲过很多,这也是安排他成为燕大助教的原因之一,有些没发表的论文需要面试。
“师父,您为什么不发表这些论文呢?”韩澈问师父。
他师父咳嗽两声,“我没有身份,而他们看中的是职称,想象一下如果这些论文出自一个钳工的手笔,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一直到师父不在了,韩澈都不知道师父的名讳,师父不准韩澈问。
“师父,若没有名讳,这些论文发表的时候该如何署名?”
师父眼中异彩决然,“韩澈!”
韩澈其实明白师父的意思,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自己的名字也是师父赐予的,师父了解韩澈的性格,还逼他发誓,不仅仅是署名,就来这些论文出自他的手笔也不能向外透露。
之后的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