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冥王急忙吩咐道,启初是冥王自己的孩子,冥王岂能不心疼。
“皇帝如此心疼启初,可不能轻饶了罪魁祸首。岂有奴才欺负主子的道理?”太后娘娘气愤地说道。
自从芸荷归来,看自己的儿子如此着迷,太后将一开始对幕晨的喜爱之情,也强忍着压了下来,为了儿子辛苦打下来的江山不落入别人手里,她只能让自己做一个狠毒的女人。
“母后,幕晨他只是一个傻子,他怎么会无辜害启初呢?”冥王替幕晨辨别着。
他一转头看向金远,金达,威严地问道“怎么回事?太子他好端端的去“祥云阁”干嘛?还不从实招来,让你们俩人跟着太子,不是和他一起胡闹的,他去“祥云阁”你们怎么不劝阻?”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可奴才们劝不住啊!太子殿下执意去“祥云阁”找那傻子算账,说是他和他娘亲迷的,迷的皇上……”金远,金达跪地求饶,并诉说事情的经过,可他们实在说不下去啊!他们能说那傻子和她娘亲迷的皇上神魂颠倒吗?
“说啊!怎么不说下去了,来人,将这俩个不长眼力的俩个奴才拉下去,念其年幼,一人打十大板,警告一下,让你们知道傻子,不是你们可以叫的,望你们长长记性。知道尊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