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夜,我起夜的时候看到小赵的床位还有光,就嘀咕了一句:“还不睡啊?”
他没回,我也没在意,就去厕所了,回来小赵那里还亮着,我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忘记关灯了。作为一名合格的社长、舍友我就往他那里多瞅了两眼,却发现他不是在玩手机、也不是忘记关灯,瞪着两眼大大地望着屋顶,思考人生?
“我说你干啥呢?明天星期一,第一节有课啊。”
他粗喘了两声,然后像突然有了宣泄口一样,把头伸向我说到:“你还记得我们看的那盘录像带吗?”
“粗糙的东西。”
“那你知道——午夜凶铃吗?”
想起著名恐怖电影中的关键物品,我明白他这是害怕了。
“你电影看多了吧,因为贞子利用录像带害人天底下的录像带就都不能看了?”
“你也觉得像吧?里面的树林就跟电影的场景一样,还有,第二个场景与其说是砖墙,倒更像贞子死的那口井的井壁!”
“你自己都说了是电影,是导演、演员拍出来的,多少年了还把你吓成这熊样。”我实在困倦,也实在懒得搭理神经兮兮的小赵,就回床了。躺下前对小赵故意摆出一副高深的表情。“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