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意识。醒来时,深深抱着我。
“阿姊,你大意了。”几月不见他稳重了许多,不是那个见我受伤就眼泪朦胧着双眸拽我衣角的深深了。
“阿姊。”他把蝉翼匕塞到我手中。
我看见黄替正躺在不远处。“不。”我不肯接。
“阿姊?”
“我不想伤害她,为什么一定要换皮?”
“不换,便是你死。”
“不,不会的,我有百年道行,不会……”
“阿姊!我梯云一脉素来如此,你五十岁那年换上第一张人皮时,便注定此生都需换皮续命,别忘了,你已经没有自己的皮了。来!”
“五十年了,我换上人皮的两万个日夜没有一天是轻松的,修为是增进了,人皮也是真沉啊,它披在我身上,压得我透不过气、翻不了身。”
我身上疼痛不堪,湖面也映出我狼狈的模样。我举起刀,猛地向黄替后脑划去,刀锋在不到一寸之处却转了方向,刺入地面。我终究不能下手。
……
黄族内部中人长年和平相互,支系之间却并非没有战争。我梯云峰一支是长白黄族正脉,后有一族人修习禁术叛逃到冠冕峰自立门户,被我们称为偏脉。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