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主人并不失落,我们已经习惯了相依相伴。此时的我已经有一定修为了。
朝歌不愧是帝城,其繁华与教化程度远胜有苏。主人有了新的乐趣——研究机巧。每每天气晴好她就将我放在阳光地里晒太阳,自己在一边摆弄机关。几番研究之下她自己做了一个机关,本机关在磬的基础上设置玉珠若干,玉珠串线,间连齿轮,上接启发装置,开启,则玉珠滚落于磬上,磬响,齿轮转动,珠落珠起,周而复始,可奏乐两刻不停歇。自然,它没有名字,主人做得出精巧的机关,却不想为它取个名字。
商帝六十二岁寿宴上,主人献出了她的机关。不出我所料,帝大喜,将主人的座位抬到了他的身边。第二天召幸了主人。
我很开心,终于能有人陪主人玩了。
朝歌的富丽堂皇充分地满足了主人的玩乐心,而主人的歌舞天赋重新燃起了商帝心中名为年轻的火焰,二人开始大摆宴会,歌舞升平,长夜作饮,好不快活。
玩,是会上瘾的,商帝年过六十,纵然年轻时神勇冠绝可手格猛虎,但如今垂垂老矣,精力本就衰弱。享乐之后疲惫的身躯不足以支撑他处理繁杂的国务,所以,帝欣然选择了与主人欢乐,将政务抛在了身后。
这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