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说吧，如果我做不到会有什么后果。”
“那就罚你下辈子给我当牛做马。”
“这辈子呢？”
“这辈子只要离开我就再也不会感觉到快乐。”
……
转天顾欣然醒来时，发现旁边的位置已经空空如也。柯少宸应该已经去公司了，他上午有发布会要举行，的确应该早去一会做些准备。
顾欣然吃过早饭后也去了顾氏，和柯少宸比起来，顾氏的生意已经趋于平稳，平时没什么操心的事要做，所以她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出勤率，已经见怪不怪了。
刚到公司喝了一口何煜泡好的咖啡，柯少宸就打来了电话。“起床没有？”
电话那边，柯少宸那边有些嘈杂，似乎有很多人在议论着什么。顾欣然抬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表，10点15分，他现在应该在召开发布会，怎么还能给她打电话。
难道这么快就结束了？
“你那边好吵，是不是发布会刚结束？”
“还没。”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好像安静了一些：“你现在用电脑打开直播。”
顾欣然立刻行动，立刻从网站上搜出柯少宸发布会的直播间。此时他正坐在发布会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