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计人员的提醒将我拉回神。
我急忙应声道:“是是,我明白的。”
管理部的工作不用启动太多的脑细胞,也不必绞尽脑汁去构思,但要比设计部的精细,更集中精力。
我很满意经理调整后的工作。
下班时,我带走了一盆紫罗兰,喜欢它那色彩鲜艳的外表,还有花气清幽的淡雅,最主要的是它代表着永恒的美或青春。
我打算拿它去哄苏月。
自从上次她在电话里凶巴巴地对我说完那些话后,我们已经好几天没有联系。
她对杨耳的讨厌显然演变成对我的讨厌了。
苏月开着一家咖啡店。
两年前,她的新店刚开张,我看到她店里的摆放并不是很美观,趁着喝咖啡的时候我给她提了个建议,苏月那样一个骄傲的人竟虚心接受了,并且让我给她店里做了一番重新调整。
“该死的无良设计师白白要了我的钱,哪天我要去找他麻烦。”
看着我调整后咖啡厅,苏月十分喜欢,却又隔空骂骂咧咧。
就这样,我用我所学的专业交了一个能相处一世的好朋友。
至于她到底有没有找别人麻烦,我并没有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