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松树林里,传来某种动物的叫声。
在山脚选了块空地,丧太平盘着腿坐在雪上,我和朱飞越为了保险起见,躲在十米开外的一块大石头后面。
只见丧太平坐下后,手摸进怀里,取出一根鲜红色蜡烛,插在雪地里,用火柴点着。
蜡烛冒出惨黄色的火光,将丧太平的脸,倒映的一片肃杀。
我往山头方向瞅,一个人影子都看不到,只见丧太平深吸了口气,仰头唱了起来:
“好山好水,有客远道来嘞!”
“遇到山精,抢了我的粮,丢了我的鞋,又迷了路嘞。”
“哎嗨呦,阿哥你莫小气,赏口水喝,指条明路嘞!”
苗族有唱山歌的习俗,丧太平就是苗人,他唱歌倒也不奇怪,关键那曲调实在太诡异,忽高忽低,充满了怨恨,而且南方口音很重,其中可能还夹杂着苗语,我翻译不准,只能勉听出个意思。
刚开始,山上静悄悄的,依旧看不到活物,丧太平又唱了三四遍,突然我旁边的朱飞越,朝上方指了下:“快看,有东西来了!”
果然,只见山头的树林一阵晃动,从里面走出个人影子。
那人个头中等,隔着太远,看不清具体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