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咱们咋办?”
“依我看,赶紧回车上,再商量下一步。”
我平稳住呼吸,想了下,摇头道:“前面不带你来,你非嚷嚷着来,现在又怕了?咱大老爷们的,能硬气点不?”
朱飞越嘴角抖了下:“要去你去,我不敢。我要回车上。”
我没好气地撇了他一眼:“你回吧,丧太平虽说来历可疑,但人家从没害过我,事先答应好的事,就要办到,他现在有难,我不能丢下他不管。”
朱飞越急了,指着远处丧太平的尸体道:“人都已经断气了!还管个篮子啊?”
我壮着胆子往回走,朱飞越没办法,只好跺了跺脚,跟在我后面。
跑回到先前斗法的地方,我低头瞅了眼,只见丧太平脸色一片惨青,双目紧闭,我伸手在他鼻子上摸了摸,果然已经没了呼吸。
我将他身上的纸灰抹掉,把他抗在背上,朝东边走。朱飞越捡起一旁的铁斗笠,紧随其后。
夜路白茫茫的一片,远处的白桦树从里,阴沉沉的,月光照在雪地上,反射出白光。
耳旁寒风呼啸,我背上的丧太平,似乎已经冻僵了,硬的像块石头。
背了一段,我体力吃不消,换朱飞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