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家具等物件居然还在,摆放的也算规整。
朱飞越累的脸红脖子粗,将丧太平扛到土炕上,喘的直伸舌头。
本来这点路没啥,关键背着个活人,弄的我俩都累坏了。
我顾不上擦脸上的汗,用手电筒照炕上的丧太平,只见他双眼紧闭,但气息还算平稳。
他的一身行头都被烧毁了,身上几乎光着,这屋子里冷的像冰窖,我怕把他冻坏,还好,隔壁屋的衣柜里,有些旧衣服。大多数都发霉了,我挑出几件厚的,帮丧太平套上。
朱飞越从小院里找来些柴火,裹着废报纸,往炉子里塞:“这屋里咋比外面还冷呢?冻死个人,炉子要是再点不着,咱就在这冰葬吧。”
我用手电在四周照了照,发现不远处的小桌子上,摆了张全家福,瞧着有些年代感了,拍摄地点就在小院里。
全家福正中是对年轻夫妻,应该就是屋主,两人正对着镜头笑,旁边站着些老人跟孩子。
照片上的人,现在都不在了,我看的心塞,突然有了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墙上挂着玉米韩城,干辣椒串,早就腐烂发黑,角落里则是些生锈的农具。
农屋的构造,特像我小时候农村老家,农闲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