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连续奔跑,剧烈消耗体力,这会饿的头晕眼花。
“我扛不住,我要抽根烟。”
朱飞越跑去院里抽烟,我把蜈蚣手镯收进口袋,也跟了出去。
我俩刚抽了没两口,咯吱一声,院门被推开了,先前那个大姐正站在门外,冲我们招手道:
“小伙子们,走吧,吃席去。”
朱飞越哆嗦了下,指着那大姐道:“孽畜!你以为我不懂画皮?你披着张狗皮,我就认不出你了?”
那大姐一下不高兴了:“好心好意叫你吃席,你怎么骂人啊?神经病吧?”
说完,她头也不回就走了。
我看了看朱飞越,只见他饿的嘴角直流哈喇子:“咱不吃,咱就去看看行不?”
“再忍忍吧,明天就回去了。”我转身要进屋,朱飞越把我拉到院子外面,指着那大姐的背影道:
“你看她的影子,再看她踩在雪地上的脚印,她能是鬼么?”
这的确违反常理。
我有些迟疑:“丧太平说,那是画皮术……”
“你不会真以为,世间有画皮术吧?他说就好使啊?他那张嘴能有句实话么?假如这些村民都是鬼,咱俩早去阴间报道了,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