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笑道:“来都来了,别鬼鬼祟祟的,进来喝杯喜酒吧。”
我和朱飞越使了个眼色,跳下墙就跑,背后传来梅连舟惨绝人寰的笑声:“丧太平就藏在村里,你还以为我不知道?不给梅某人面子是吧?好,我这就去杀了丧太平,你俩以后留在村里,再也别想走了。”
我们只好停下脚步,低着头,乖乖走进院子。
在村民们怪异眼神的注视下,我俩颤颤巍巍走到正屋跟前,直到此时,我才看清楚梅连舟的长相。
这人三十来岁,国字脸,留山羊胡,五官普普通通,远没有丧太平耐看,但眉宇间却看不出任何喜怒,整张脸板成个平面,双眼充满死气,瞧起来特别怵。
“梅师傅,这俩小孩哪嘎达的?瞅着怪面生。”老头指着我们问。
梅连舟阴阳怪气道:“他们是我仇家的徒弟,给我招待好,等散了席,带他们来见我。”
我心提到了嗓子眼,眼前黑白交替,急忙大声分辨:“不……我们和丧太平不熟,更不是他徒弟,你误会了。”
梅连舟没理我,起身走进里屋,听说我是仇人派来的,老头脸色变得不详,朝下面招了招手,立刻跳出四五个农村汉子,粗鲁地把我们拽到一桌酒席前,强按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