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席的几个汉子心领神会,其中一个脸上有胎记的家伙,笑着问我:“弟弟,吃饱了吧?”
我刚点头,立刻有人把我架起来:“拉那旮旯角去,给我往死里削!”
一群老爷们把我和朱飞越连推带搡,逼到墙角,我看这帮人气势汹汹,随时要动手的样子,急的我连忙大喊:“你们想干啥?”
“你和梅师傅有仇对吧?我特么替梅师傅揍你!”人群里伸出一只脚,踹在我肚子上。
朱飞越也急了,上前阻拦道:“误会了,我们是梅连舟请来的贵客,有要紧事和他谈,梅师傅正等我们呢,万一耽误了大事,你们谁都跑不掉!”
这些人压根不听,围着我们推推搡搡,唾沫星子崩一脸。
紧要关头,远处那老头咳嗽了声:“梅师傅是说过这话,打坏了等会不好看,直接上酒吧。”
啥酒?
我刚要张嘴问,有人拿着酒瓶子就往我嘴上捅,辛辣的散白酒灌进喉咙,呛的我直咳嗽。
朱飞越也一样,被人架在那,按着头灌酒,这帮老爷们一个个膀大腰圆,力气贼大,哪能挣脱的开?
就这样,我和朱飞越各被灌了两瓶散装白酒,这些人才罢休,嘻嘻哈哈地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