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泪一颗一颗的,滚烫而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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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薄凉,月光微弱又单薄,笼罩着一个颀长却孤寂的影子,陆齐言倚在墙上,看着窗外一片漆黑。
他侧着脸,姣美的线条明灭可见,浓稠夜色和光起起落落地交错着,扫出一个淡淡的轮廓。
陆齐言垂着眉眼,有心事的时候倒是不知不觉就收敛了狠戾,反而是安宁又温和的,恍惚间时光穿梭十年,他还是那个柔软的少年。
乔启年一上二楼,便看到这副景象,如画卷一般赏心悦目。
他没说话,只是静默地站在原地看着他。
但陆齐言还是很敏捷地就捕捉到了动静,微动了一下睫毛,问,“南滩那块地皮的事谈得怎么样。”
“呃…”
好眼力,瞬间就能发现他站在他身后。
其实乔启年知道,他的心思并不在这上面。
可他也没有拆穿,不然陆齐言肯定会给他一个白眼,于是他点头,顺他的话说道,“嗯,那边已经把合同签了,再过几天就可以竞标。”
“嗯。”
很明显,一个心不在焉,一个心如明镜。
乔启年也不知道这位爷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