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难得的,其实乔启年好久都没有这样亲近地叫过他了,或许私底下有过几次,但大部分时间,他都和别人一样,尊称他为陆总,或者陆先生。
过去的他离现在的陆齐言太遥远太遥远。
“嗯….”陆齐言揉了揉眉心,“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好。”
这句话其实说了也没有什么用,陆齐言的失眠很严重,习惯依赖烟酒和安眠药解决这个问题。
乔启年忍不住回头多看了一眼。
果然,他还是倚在窗边,侧颜清冷而落寞。
现在已经很晚了。
他在数天上到底有多少颗星星,花瓣似的唇微微张合,一颗,两颗。
今天的天气很不好,并未有多少星星,只有挥之不去的乌云,和吹不尽的凉风。
乔启年叹了一口气,他不快乐,一直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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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禾睡了很久,久到她自己都觉得不会再醒过来。
不过她的命还算坚挺,一个晚上再加一个白天,她总算睁开眼睛。
其实她也觉得奇怪,这反而是这段时间以来,她睡得最沉最安稳的觉,可能真的是因为自己已经心如死灰,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