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赌一把,发了烟信弹能叫来就救兵,也能叫来敌人。这孩子兵行险招,可惜...赌输了。”
“舅舅,是我害了他...我...”张玥哽咽起来,眼泪瞬间掉了下来。
金诚摸了摸张玥的头,“玥儿,你也不要太自责。这个孩子来历绝对不简单,昨天追杀他的都不是中原人,个个都是身手不凡的练家子。舅舅碰上也不敢保证能够保护你,保护他。他不想连累我们,所以做了这个选择。再说这些也只是舅舅的猜测,也许这个男孩吉人自有天相,逃出生天也未可知。”
金诚说罢,想到此地不可久留,连忙拉着哭泣的张玥离开了客栈,继续赶路回遵化。一路上,张玥为自己没救成那个男孩郁郁不乐。金诚宽慰了张玥一些话语,让张玥稍作纾解。
马车又行驶了一天,到了第二天傍晚时刻,二人终于到了遵化县城金诚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