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是我认识人中第二个一眼看出这字是师傅真迹的人。”许是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张玥对这个姓纪的好感立刻增多了。
“不知哪位是第一个看出先生真迹之人?”纪如墨随口一问。
张玥正欲兴奋地自报家门,突然想起她师傅说过不能让外人知道她的书法造诣,只好收回卖弄之心,讪讪地说道,“你不认识他。那个我不太懂书法,咱们继续游览别处吧”
纪如墨见张玥情绪变化颇大,轻声说道,“张公子,不必自谦,还初先生之徒必有过人之处。”
“没有谦虚啦,师傅这几个徒弟,属我学的最差了,不像其他师兄诗词歌赋、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张玥低着头闷闷地边走边说。
“张公子不要气馁,张公子如此聪慧,假以时日,一定会成就自己的人生。”纪如墨见张玥情绪低落,安慰她几句。
张玥一抬头正好看见他的双眸,目光真诚,不带一丝杂质。心中拂过一丝暖意。忙说,“别老张公子,张公子的,你今年多大?”
“如墨今年刚满十七岁。”
“这么巧,我也十七,你跟东阳师兄是好朋友,也不用那么见外,以后你就叫我小五吧。我叫你如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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