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宾这是在间接用自己的身体为泰格硬扛项圈的爆炸伤害。
“不!罗宾!”泰格瞳孔一缩,连忙地抬手想要阻止罗宾。
然而泰格作为奴隶,饱受虐待了足足一年的时间,每天都在饥饿、痛苦和折磨之中度过,如今泰格残留的力量完全不足以反抗罗宾。
“泰格先生,我母亲和小墨在黄泉路上也许很孤单,特别小墨那个笨蛋,时常搞错常识,没有我在他身边可不行,所以我的旅行或者就到这里了!”
“谢谢多年来,你和甚平对我的保护和照顾了!”罗宾的脸上流露着一种解脱的快感,自奥哈拉毁灭以来,这是第一次罗宾显露着间杂着眼泪的舒心笑容。
说罢,在泰格的惊呼声之中,在他肩膀之处生长出来的手臂抓住项圈用力地一扯!
“砰!”
……
与此同时,自从下方的黑斗篷神秘人神乎其技地掀起海啸之后,陈墨内心中的不安感就越发地强烈起来,冥冥之中仿佛感受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以往无论面对什么情况都波澜不惊的心脏,此刻莫名地在陈墨的胸膛之中急速地跳动着。
要知道,就算当年陈墨在全知之树前直面死亡知识,心脏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