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沾自喜,现在看来,就是个笑话。
“你当初用卑劣的手法,让他们那对鸳鸯强行分开,你要是是个人,你就懂得这时应该去弥补,可是你不是,你怎么对柳以秋的?你自己好好回忆一下,为什么她会屡次想逃,你难道就不会在你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吗?”任霜无的语气里充满了讽刺。
“我……你不是任霜无,你又是她什么人?为什么这些事你这么了解?你又为什么这么像她?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应该算是一个很亲近的人吧,她的事我几乎都知道。我们长得不是很像,细细看是能看出来的。”
怎能不亲近?她所有的记忆我都有,她的事我怎能不知道?
还有,自她恢复记忆,她的样子越来越像前世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任霜无叹了口气,轻轻的说道:“她从记事开始的每天都很苦,你知不知道?”
“那……你能给我讲讲她小时是怎么过来的吗?”任博晖有些犹豫,他害怕听到任霜无的事,但又想了解,她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你真要听?”
犹豫了一下,还是答道:“是。”
“好吧,那我给你讲。她很小的时候就被周梦玉关进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