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冷。
战安凉拿掉粘在他裤腿上的那只袜子,然后又拿掉搭在肩膀上的那条内裤,脸色一白又差点呕吐,此前是他爬在前面,污水道里一路的垃圾几乎都是他先面对,就相当于是给秦歌开路。
“秦兄,大恩不言谢,今日之恩,在下没齿难忘。”
秦歌眼帘低垂,突然转身看向那面高大的院墙,“等真的逃出去后再说这话。”
战安凉也转身看去,目光中瞬时绽放出浓浓杀意,只见在那院墙上边,正站着三位老者。
战安凉自然认得那三位老者,中间那位是白家家主,左边那位是大长老,右边那位是不久前来到白家的客卿长老,那晚正是客卿长老带人夜袭战家,战安凉的父亲、母亲、姐姐,都死于他手。
“这俩小兔崽子,还真有两把刷子。”白家主摸着胡须,露出淡淡笑容。
大长老脸色阴沉:“烧掉我白家那么多东西,这次定要让这俩小兔崽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秦歌拉着战安凉,慢慢的向后退去。
白家主三人并没有追,脸上露出“猫捉耗子”般的戏谑笑容看着秦歌和战安凉二人。
逃?还能往哪里逃?
秦歌和战安凉身后是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