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我妈听了这话也不相信我。”苗潇郁闷,不禁又灌了口水。
“不要紧,我相信你。”徐子儒道。
“也就徐老师你能相信我了,唉……”苗潇叹口气,接着说下去,“第一天晚上,是我爸不正常,第二天,就轮到了我妈。因为有前一天我爸的异常,晚上我就不太敢睡觉,想亲眼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不过我没有坚持住,不知不觉睡着了。”
“这一次你又是怎么醒的?”
“我是被一阵歌声,不,应该说是戏吵醒的。”
“戏?”
“就是戏,什么戏我不清楚,就是电影里那种戏腔。”苗潇神 情又带上恐惧了,“我看到我妈在客厅里唱戏,闭着眼睛,比着兰花指,尖着嗓子在那唱戏!这怎么可能?她从来都不听戏的!”
“你叫醒她了吗?”
“没有。她也是回床上睡觉了。”
“你爸呢?”
“一直睡觉。”
“他睡眠也沉?”
“也沉。”
“合着你一家人,就你容易吵醒啊。”
“徐老师,还是和上次一样,第二天早晨我跟我妈说她晚上在客厅里唱戏的事情,她也根本不记得。但是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