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师叔这是因为感化了女施主,女施主才走的。”
李修缘用蒲扇推了推帽子,一脸深沉。
“必清啊,你还是没有说对,其实师叔这是......”
不只是必清竖起耳朵想听李修缘说,就连慧远禅师都盯着李修缘。
面对两人充满求知欲的目光,李修缘面色一整,轻咳一声。
“其实,我是把她忽悠走的。”
......
道济师叔,你这话让我怎么接啊?
我费尽心思 给你圆了回来,你一句话又给跑偏了。
忽悠,那不就是哄骗嘛!
必清突然觉得,他的心,真的好累。
李修缘才不管这些,他摇了摇蒲扇,扭着腰肢活动了下,往自己的禅房走去。
一边走,一边哼唱。
“鞋儿破,帽儿破,身上的袈裟破......”
回去补个觉,天大地大睡觉最大,凡是睡醒了再说。
“住持,您难道不觉得,道济师叔这样太不正经了嘛?哪有出家人这般?”
慧远禅师面带微笑,“必清,你道济师叔乃是真正的能者。”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