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真真切切地在心底生了根,如今被连根拔起,心里总觉得空荡荡的。
大概是不适应吧?
蔚秋摸了摸手指,才惊觉纳戒已经被自己当了。
随意见她的脸色变了又变,愈发愁闷纠结,终于忍不住试探性地唤了一声:“蔚姑娘?”
这声‘蔚姑娘’倒喊的正是时机,一下子打断了她的思 绪。
罢了罢了!
说不清的事越想越乱,越纠结越郁闷,不想了!
蔚秋猛甩了两下脑袋,将那些作乱的情绪抛诸脑后,然后扭头对蓝衣少年说:“天大地大,总有我的容身之地,你也不必送我了,我是最见不得那种离别相送的场面了。”
自己才在某个风水极好的山头埋了师父他老人家的仙身,掉了一炷香的眼泪,可再经不起什么折腾了。
随意有些委屈地瞅着她:“就不能再留两日么?好不容易有个能说得上心里话的……”
整个碧云城的世家公子,几乎都是随二的人脉,这么多年被当做异类排挤,别说是朋友了,连一个敢靠近自己的人都没有。
当然,那店小二除外。
毕竟自己再怎么不受宠,那随二也不敢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