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怎么还有麻绳?是用来绑老鼠的?不对吧……我长这么大从没见过得用麻绳才能拴住的老鼠,这得多大啊……”
最后那声纳闷的感叹,着实叫人啼笑皆非。
蔚秋费好大力气才忍住笑意,结果一扭头发现,随意那小子居然趁她不注意就给溜进去了。
师父他老人家还在里面呢!
蔚秋顿时如临大敌,连门都顾不上关便急忙进屋去了。
结果到了里屋,哪还有什么师父,只留下两盏冒着热气的茶,仿佛在提醒她:师父真的来过此处。
只是不知他老人家往何处去了,更不知他何时才会再回来。
也可能……不会回来了吧?
蔚秋有些失落地走到桌前,将师父喝过的茶杯收拾起来,然后唉声叹气地坐了下来,尽显颓然。
就连身无分文时被赶出宗门也没如此黯然神 伤,随意不经意瞧见这样一幕,下意识问:“怎么了?是不是谁找你麻烦了?”
直觉倒是准得惊人。
蔚秋汗颜地道了一句‘没有的事’,便别过脸去看窗外徐徐升起的太阳,轻叹道:“就是想起我师父了。以前师父他老人家在的时候,宗内的同门谁都不敢欺负我,还得尊称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