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承诺,瑟瑟发抖的玉袍少年这才松了一口气,总算可以正常地直起腰板,松开她的袖子了。
可随意不乐意啊。
他才是第一个认识她的人,怎的才几天的功夫,这个没胆之就跟她这么熟络了?
偏偏蔚秋还极护他,一时没法对付伍安之,便将心里的憋屈转移到仍在地上躺着的两人,也是这般,他才想起来一件极为重要的事。
“原来你们就是阳霄宗的弟子?还是看门的?合着我姐姐当日就是被你们两个给丢出宗门的?”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砸在两人的脑门上,根本不给他们喘息或思 考的机会。
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寻思 着他姐姐是何人,便又莫名其妙地被少年一脚踹晕了过去!
“还敢瞪眼。”
随意嫌恶地呸了一口,“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自己倒不长眼找上门来,活该找揍!”
然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这是怨气没处撒,索性一块算在这两人头上了。
不过也不冤,那日自己和师父确实是被他们丢出来的,虽说是奉命行事,可落井下石就不对了。
蔚秋对他们半分同情也没有,但担心随意过于张扬,会引来阳霄宗多多少少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