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被人恭维,也不被人看好,听说当年逼走孟无瑕的子弟里,也有他们呢!”
“什么!?”
蔚秋眼里顿时窜起火苗,好不愤怒地说:“孟家主不管事,难道孟夫人也不替无瑕出口恶气吗?”
随意不以为然道:“谁说他们不管事?只是那孟无瑕执意移居忘忧阁。再者,孟家子弟众多,一人一口唾沫就足以悄悄将孟无瑕淹死了,回头谁都不承认,孟家主也没法子啊。也是怕孟无瑕再身陷恶言之中会想不开,这才同意移居的。”
“从此孟家就有一条铁律,除了孟家主与其夫人,还有孟无瑕的两个兄弟,任何人都不准靠近忘忧阁半步,违者格杀勿论啊。”
蔚秋没忍住问:“那她这些年都没离开过忘忧阁吗?”
“没有啊。”
随意摘了颗葡萄便往嘴里丢,“今年会不会来参加她爹的寿宴都不一定呢,没准又不来了吧?”
没准会来呢。
那天她可是亲耳听见无瑕与阿凌的对话,虽然表达得不明显,但十有八九会来。
蔚秋立场很坚定,并且摘了颗葡萄犒劳自己。
而那个站在身后冷视她已久的墨衣男子,不知何时没了踪影,只留下见了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