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子瑜兄体弱这事儿他又不是不知道,做哥哥的不关怀体恤一下也就罢了,每回见了面就要奚落一番,没个好脸色!我看啊……他不仅没有怜悯之心,还是个心胸狭隘的小人!”
“我呸!”
蔚秋梗着脖子怒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不过是先天有损,表面病态,其实身子骨壮着呢!成天卖弄病态,无病呻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昙花要开了呢!”
余生差点气到心梗。
此女好生恶毒,竟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咒人!
谁知对方听了竟毫不客气地嘲讽:“若张口就来便能咒人,那还要天道干什么?”
余生气炸:“你无耻!”
蔚秋冷哼道:“比不上你家子瑜兄虚伪奸诈。”
这毫无意义的对骂较真,看得人冷汗直冒。
好不容易待他们撂下‘来日再战’的约定,分头离去,伍安之这才握着被汗水打湿了的折扇,匆匆忙忙追上回随府的蔚秋。
“蔚姐姐,你等等我!”
“干嘛。”
“方才,方才蔚姐姐为何要故意激怒余兄?”
少年刚气喘吁吁地问完,眼前的红衣少女猛地停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