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玉袍少年,忍不住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言他——”
“哎。”
伍安之叹了口气,看着坐在地上痛哭的刘言,说:“那日从秘境出来,蔚姐姐对我说了一番话,让我不要只看表象。我本不信子瑜兄会做出这种事,但不久后,我去伍家的一处庄子遇到了刘言。”
“再三盘问之下,才知道刘言一直在做黑心的勾当。外面那些人都是在这里输得连家底都不剩,不得不将灵器之类的法宝拿出来抵债。而刘言怕被甄老板记住了面貌,暴露了他未死一事,便只能千里迢迢地跑到隔壁的岚坡城变卖这些灵器。”
确实,伍家有一处庄子离岚坡城很近。
余生皱眉道:“所以……他在回城的路上遇到了你?”
“不错。”
伍安之抬眸与他对视道:“而给刘言开这种赌坊的机会的人……就是子瑜兄。是他买通刘言,在我们面前做出随大公子品行恶劣的假象,待事成之后,便会给他一笔钱。”
否则,身带奴籍的刘言又怎么可能在东窗事发后,不仅没死,还当上了什么赌坊的老板。
不,不对!
余生被自己的推测惊出了一身冷汗,慌忙摇头辩驳:“这不可能,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