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随意敷衍地冲一旁的少年拱手:“是为兄不对,二弟这么善解人意,还望多多海涵啊。”
连头都不转那种,看得随家主火冒三丈。
正要发火,随子瑜便及时站出来求情:“父亲,兄长许是闭关久了,身心疲惫,心烦气躁在所难免,父亲就不要过多苛责兄长了。”
“心烦气躁?”
随父一听火气更甚,指着随意的鼻子说:“他是子,我是父,老子都还没找他算账呢,他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摆谱?”
这句唾骂令随意莫名火大,却又不得不忍气吞声,一声不吭地冷视着那个高高在上的一家之主。
在他眼里,或许他连一只畜生都不如!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有用的时候赏些银子,没用的时候任由整个随府的人在背地里奚落他,明里暗里地给他这个有名无实的大公子难堪!
试问这样的人……配自称‘父’这个字么?
少年怒不可遏地攥着拳,看着随子瑜一如既往地上前劝慰随父,心中只觉得可笑。
这场父慈子孝的戏码,他实在是看够了!
“是。”
随意笑得阴冷无比,“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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