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瑜兄。”
余生忽然出言打断道,随后在对方微怔的目光下,将几张整理好的证据递出去:“这是我这几日派人收集的证据,子瑜兄可还有什么话说?”
一张张翻阅过去,根本难以抵赖。
因是近日的账,随子瑜粗略看了前三页便明白了全部,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几息后才道:“此事是谁告诉你的?”
“子瑜兄,”
余生忽然轻笑了一声,“你是不是觉得……以我的头脑,根本不会怀疑或是质疑你,除非有人从中作梗,挑拨离间?”
果然,随子瑜沉默了。
攥着账单的右手不知何时垂下,似是放弃了辩解,叹道:“我承认,我确实在散播谣言,诋毁随意的声誉,企图将他赶出随府。”
“为什么!”
余生激动地质问,却见对方用平静的目光注视着自己,没有丝毫被戳穿的慌张。
镇定得让人觉得可怕!
随子瑜从容不迫地回答:“因为一山不容二虎,随家只有一个家主,仅此而已。”
“所以你便害他?”
“我只是让他无法继承随家家主之位,从未想过要害他性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