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墨不解地眨眼,满脸写着弱小和无辜。
这时,一旁的红衣少女忽然懊恼地拍头道:“哎,瞧我这记性,上回出秘境时便说要解释来着,结果一忙起来全忘光了。”
这下所有人都陷入了疑惑中。
蔚秋清了清嗓子道:“其实这件事是这样的……”
她将事情的大概完完整整地捋了一遍。
随意不仅听懂了,还用震惊的眼神 瞪了镜墨好一会儿,这才拍拍胸脯压压惊:“我不是在做梦吧,城主竟然是戒灵,还是前辈的戒灵!?”
对于某人而言,奉承燕不虞就等同于在夸他。
并且没羞没耻地夸下海口:“少年,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不定……我还能替你出出气,报个仇什么的。”
甭管是不是说笑,随意本就没想隐瞒,组织了一下语言便将事情原原本本地陈述给四人听。
听说蔚秋是因为被当众胁迫,这才离开了随家,镜墨的脸色当即沉了几分,之后又听说那随家主的风流往事和劣行,心中不悦极了。
这随家主可比想象中的还要道貌岸然!
明知小主子离开随家,必定会遭遇阳霄宗的追杀,可他还是一意孤行,此举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