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的弃徒,蔚秋?”
……啥?
镜墨难以置信地看过去,不明白怎么就扯到蔚秋身上去了。
更没想到的是,那随父还以为他凝固的眼神 是在问罪,连忙下床拱手道:“都怪老夫辨认不清,竟收留了一个品行不端之人,不仅得罪了阳霄宗,还惹城主不快。您放心,老夫这就命下人将其捉拿归来,任凭城主您处置。”
说完,他便要穿衣出门,谁知刚抬手,身后的男子便低笑了一声,笑得极冷。
“不必去了。”
镜墨无聊地逗桌上的蚂蚁,“你院子里的人都被我迷晕了,没个两三个时辰是醒不来的。”
这话直接将随父惊得脸色大变,方才想起一件事来:他到底是怎么悄然无息地传入府中的?
当年争城主之位时,他便已凌驾于四大家主之上。
不成想,如今更加神 秘莫测!
若方才无意在睡梦中叫醒自己,那自己是不是早已成了他刀下的亡魂,而不是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说话?
随父细思 极恐,擦了擦额前的冷汗,故作镇定地问:“敢,敢问……城主夜闯我随府,只是为了一个蔚秋吗?”
“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