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人知晓。
更何况关于琉璃业火狐的传说呢?
蔚秋瞥了一眼那说书的老先生,果然见他以‘天色不早’为由,撇下望眼欲穿的听客,提袍匆匆离去。
编不下去了吧?
她好不鄙夷地撇撇嘴,耳边传来少年没底气的回答:“这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说过琉璃天狐的威名,见过琉璃天狐的画像。”
“画像?”
蔚秋目光微微一滞。
正要叫他用茶水在桌面上画出个大概来,有个熟悉的声音便从门口的方向传来。
“在聊什么呢,好像挺有趣的样子。”
镜墨那颗泪痣真是显眼极了,只需瞧见那双狭长的眼睛和泪痣,便知是他来了。
只是来得也太晚了些。
蔚秋蹙眉提醒道:“镜墨前辈,这都快过正午了。”
严重超时啊……
镜墨显然也意识到了,有些不好意思 地摸了摸鼻子,“我寻思 着反正也不回碧云城了,便顺道去伍家瞧了瞧,见那伍家小公子平安无事,这才放心离去。”
原来如此。
蔚秋不禁感激道:“还是前辈想得周到,如此一来,我也不必担忧安之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