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现在最想救你女儿,还是最想留在我身边?”
“这很重要吗?”显然她有点难以回答。
“倒是也不重要,我只是无语的时候,顺口问问。”张子民道。
昆兰不想拒绝他,“当然更想救我姑娘,但我有种预感她暂时不会死,急着行动你会有危险,我不想你死,所以我必须留在你身边。”
张子民不确定她这回答到底是基于情感,还是基于经验和哲学?
见他还是有点为难,昆兰道,“这样吧,就像你不放弃别人,并对一些问题人物免于追究那样。哪怕我疑似会尸变,但我现在是正常的,我知道你不愿意无法赶走我。”
张子民微微点头,还真是这样。
“我暂时住在小区内,但我不出来,不吓到你团队。给你们一些时间适应。你每天来看我,跟进我,做记录和观察。这是你的研究数据,也是我配合你工作?”昆兰道。
张子民迟疑片刻只得点头。
她这未必是忽悠,最早张子民留着丧尸后,也观察出了一个规律:小萝莉的妈妈,作为丧尸的怨念其实很大,个个都会去追着咬,但没有追过小萝莉哪怕一次。
张子民却没有把这规律告诉小萝莉,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