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三个死亡的名额,死掉谁,我都没法交代啊。”
齐泽江道:“我们既然成立了商盟总会,就不是闹着玩玩的,以前被楚州省欺压的太久了,也是时候重新决定话语权了。
安老,你是陵南省的玉石协会会长,在陵南省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个三省会晤,势在必行。
你一把老骨头了,不想冒险,也是正常的。
可我也敢保证,陵南省的年轻一辈,听到这个消息,大多都会磨刀霍霍了。
毕竟,没有谁愿意一辈子被人骑在头上,年轻人,终究要更有血性一些。”
安瑞山苦笑了一声,道:“其实我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血性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三省会晤,我们陵南省想要胜出的概率基本为零,为了这个概率,却可能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不划算啊……”
齐泽江笑了笑,道:“所以,这才是我们今天坐在这里商谈的意义所在。
安会长,如果我们两省结成同盟,你们帮我们一起对付楚州省。结我们双方的力量,可就有很大的胜算了!”
安瑞山哦了一声,饶有兴趣地问道:“怎么个结盟法?”
齐泽江看了眼在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