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当做做好事帮帮我,明天我不会记得的。”
席湛:“……”
我可怜兮兮道:“二哥……”
“闭嘴。”
男人稳如磐石,我难受的握住他的衣领,在浴缸里泡了大半天才缓和过来,等我有力气动弹的时候席湛早就离开了我的公寓。
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我躺在床上眼神 无光的盯着头:“不会。”
顿了顿,他难得倾诉说:“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就清楚的说过,我只是把她当成了别人。她只是我的一个慰藉,我什么都可以给她,哪怕这条命都可以,但我就是不会给她爱。”
什么都可以给,除了爱。
这是最伤人的一句话。
那个女人犹如当初的我,奋不顾身的爱一个人却换得一无所有。
我问时骋,“她来梧城住哪儿?”
时骋道:“不知道,她貌似是s市人。”
我错愕问:“她是追随你到镇上的?”
“嗯,她说她愿意跟着我。”
我默认,不敢再问下去。
时骋担忧小五便没有多说,他精神 特别的疲倦,我关怀的问他,“你还有钱用吗